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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7-3 13:00 cindyanan
那夜過後,我知道跟她再也不是兄妹...憑什麼我們不能廝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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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左為示意圖,非當事人;右為女主角)
我有一次上大學暑假回家,爸媽都不在,只有我這個妹妹在,當時算是比較長的一次離家了,回到家發現好久不見的妹妹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漂亮,那是她18歲,我20,真是女大十八變,發育得也很好,臉蛋有6分。晚上我做飯,做飯真的充滿樂趣。由於家裡就她一個人,所以即使我回來了,她也很隨意,畢竟是她這麼多年的半邊天,所以就穿了一個吊帶,bra帶子是橡膠的,看上去特配她的身材,坐在那看電視等著我的菜。一開始我也沒注意,直到我到陽台上去拿媽媽帶過來的蒜頭,看到此幕,一個邪惡的念頭閃過我腦海。

做飯過程心情很忐忑,但是20歲的小夥子,慾望強到失控,我想想反正這又不是親妹妹。我爸爸是一個大醫院的醫生,媽媽是婦產科護士,據說生完我之後,一次有對廣州夫婦過來躲計畫生育,我爸爸給接待的,然後不幸是個女娃,那對夫婦不要了,我媽媽就給抱到我家來。反正我是很愛這個妹妹,她也喜歡我這個少說多做的哥哥,經常是我偷偷幫她寫作業,而且家裡多個可以一塊玩的人,也抵過爸媽經常不在家。就這樣,我高考去了帝都一所985,妹妹自己一個人在家了,那時,她才上高二。

我上大學後,爸媽並不喜歡我沒事回去,所以大一暑假沒事就在一起開黑,也沒做什麼有意義的事。大二還沒到暑假,大概五一吧,爸媽就開始召我回去,無他,妹妹要高考了,我想來對於父母顏控頗有微詞,親兒子都不要了,要一個抱來的女兒。智商這東西還真不是環境可以改變的,妹妹成績差,選的文科,但數學還是糟糕到低,所以爸媽想讓我一對一輔導妹妹。也算她命裡走運,在我親身教導和言傳身教下,考上了本地唯一一所師範院校。爸媽很高興,對她唯一要求就是有學上就好。由於大學學期並沒有結束,所以我在妹妹高考完後就立刻要回到學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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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的那天,在火車站,妹妹和我一起,她忽然說到:真想和我一起去北京看看。我答道,現在剛考完,還不知道咋樣,還是老老實實在家待著,等一切定了,再說。晚風舒服得能吹起她那剛洗過還帶著洗髮水味道得秀髮,168的身高,配著淡藍色的一席長連衣裙,不帶袖子的,腳下是白色運動板鞋,在晚風中,窈窕身姿盡顯無遺。時間過得快到火車出發的時刻,我囑咐到,自己一個人在家裡,別到處走,晚上儘量不要出去,注意安全。她嘟嚷著嘴,轉過身,走開。

我望著離去的背影,突然間就好像失去了奮鬥的動力,在火車上,徹夜難免,而妹妹,則可以快樂的在父母身邊成長,這裡有她朋友,親人,老師等等。到了學校,差不多就該是考試周了,一門接著一門,顧不得任何遐想,在最後一科結束後,整個人都長噓一口氣,突然想到妹妹的高考狀況,於是決定回家看看。這個城市的車站,你來一次,就不想再來第二次,但還必須得來。魚龍混雜,所以我每次都精確計算到剛進火車站,馬上開始檢票。那時,這個車站還沒地鐵,高鐵也還沒修好,所以過了一個夜晚後,才能回到,家裡就妹妹一人,就如剛開始的時候。

回到開始說的,我回到家,爸媽並不知道,妹妹也很驚訝,看她一個人肆無忌憚的破壞這個家庭,我都有點想狠狠訓斥一番。但是首先還得我做飯給她吃,因為爸媽從來不在家吃,所以我的食譜還可以。

妹妹就坐在那看電視,那時候正是穿越劇盛行時代,她看得都快忘了還有我在家。高考過後,她基本上生活就是吃和睡了,所以比以前豐滿一些,但我覺得剛剛好,因為168身高,只有一百零幾斤,有點瘦,而現在應該剛剛好,胸部也在吊帶束縛下,即使半躺在沙發上,也飽滿挺拔,年輕就是好,18歲就是女孩剛剛綻放的年紀,充滿朝氣。晚上大概7點半,我做好了飯菜,有她最喜歡吃的西紅柿雞蛋,麻婆豆腐,以及蒸好的海蝦,我做西紅柿雞蛋會放上一點蒜泥,加上冰糖和紅糖,這樣調出來的汁鮮紅而有粘性,她嘗了下,捏了下我的臉,說哥哥你做的實在太好吃了,我聞到了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,充滿了柔和細膩,有人說,那是女性洗髮水的味道,但是,管他了,就是那種吸引人的東西。
 
吃飯過程,她問我大學裡的生活等等,還問我有沒有找好嫂子。我沒有回答她,只是吃飯,她也沒繼續問,只是吃她最愛的東西。看得出她知道我心裡有事。

突然,我問她:知道來我們家多久了嗎?

她不高興道:我不想提!一邊用勺子弄了點米飯往嘴邊遞去。

我說到:從你出身開始,18年了,可以去看看當年拋棄你的父母了,當然這個家隨時對你敞開大門,而且還是永久。

其實爸媽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隱藏,而她也夠開朗,知道後,也能快樂成長。當然了,長得漂亮,誰不愛尼,奶奶爺爺都很寵她,經常把我這個唯一的親孫子涼在一邊。好在妹妹特聽我的話,讓我失衡的內心有些許平衡。

看到我這樣說,她也有點沉靜,慢慢吃。

我接著說:現在,我有點不把你當我的妹妹看待了!

她驚訝地看著我,我說到:因為我們太不相同了,你開朗樂觀,感於表達,不怕出錯,而我必須有十足把握,才會表現出來。
她邊吃邊說:那你怎麼看待我?

我沒有說,只是叮著她看,用雙眼叮著她,臉蛋實在生得好,標準的瓜子,細長的睫毛搭在眸子之上,眉毛向兩邊延展,平平的,越來越細,挺拔的鼻樑從稍稍側開的角度望去是那樣的俊俏。

一開始,她沒注意到,但當她抬起頭,發現我目不轉睛地叮著她看,好像是慢慢懂了,突然,她拉了拉衣服,站起來,跑進她的房屋,並且狠狠的關上了門!

留下我一個人不知所措的癡著。

我呆呆的坐在那裡,實話說,有一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妹妹,感覺還是很不錯的,但很顯然我並不滿足於此,我想更進一步,既然情況如此,為什麼我沒有機會呢!我對此充滿信心!

過了一會,我聽見門被打開,眼睛掃過去,看見她換了一身T恤,皺著眉頭,睜大眼睛,對我說道:今天你自己在家吧,我去奶奶那!說完之後,飛快的換好鞋,出了門,在我印象裡,這是她第一次這樣。

轉眼間,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了,電視裡放著馬桶台令人乏味的節目,我都沒等自己反應過來,就把電視關上,點上顆煙,悶悶地吞吐著,找到爸爸擺在檯子上的酒隨便開啟了一瓶,喝了起來。有時候人特別容易失去勇氣,迷失自我,而酒精可以讓人忘掉一切,大膽專注地去做。慢慢的我就不記得發生什麼了,一個人躺在沙發上,不省人事!

第二天,一大早,我就醒來,沖個涼水澡,想想昨晚自己所作所為,我覺得可以真正開始追夢計畫。

首先,打個電話給妹妹,不出所料的沒接。不過沒關係,她在這裡的一切對我來說,幾近透明。除了幾個綠葉和一群只知道跪舔的屁孩,就是爸爸媽媽和奶奶。我整理好衣服,就去了奶奶那裡。

奶奶見我來了,也很高興,說怎麼不給我打個招呼就跑來了,小子長大了,有能耐了。我應付奶奶,看了看臥室,果然還沒起來,我大聲喊到:妹妹起床了。她看我走進來,忽然做起來,裸露的雙臂伸出被窩,緊緊的裹住被子,讓我出去。我為自己的冒失道歉,說到:快點。

差不多等她洗漱好,我就拉起她的手,跟奶奶道別,出門後,說:帶你去吃早餐!妹妹很不情願,但是被我不帶迴旋的語氣給壓下去,只能乖乖就範。

我們這裡的小城靠著著名的中部城市,早上,上班的人群,還有學生,都喜歡吃一種面,事先做好,等到客人點時,只需用沸水煮下,撈起來,然後拌上各種味劑,當然還有一些豆製品可以一起加進來,不過需要另收費。

我給妹妹點了份她最愛吃的豆干,看看她的臉上也出現紅點,我對老闆娘說到:這一份別放辣椒。

妹妹站在那裡,看著她若有所思。

很快就做好了,我們一起吃,妹妹超乎往常的安靜,只是不緊不慢的吮吸著面條。

我先吃完,用隨身攜帶的紙巾擦了嘴,然後看著她右手拿起筷子,就把她的左手握在我的雙手中,慢慢的,我挪開右手去攬住她的腰,她低聲的叫了一下,眼睛斜視著我,鼓著嘴,想生氣,卻被我逗樂了,就又接著吃。

出來之後,她不理我,一個人飛快的走在我前面,恁我怎麼追也追不上,直到走到熟悉的轉角,那是回家的路。

等我進門,沒等她反應過來,我就抱住她,上前去吻她的臉,開始還想反抗,但慢慢地,就在我強烈而迅猛的攻勢下,投降了。



[b]那夜過後,我知道跟她再也不是兄妹...憑什麼我們不能廝守!(二)[/b]

2015-7-3 13:00 cindyan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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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有哭,而是跟我說:跟一個充滿一肚子壞浪漫的熟悉的人在一起,也沒什麼壞處,更何況還是一個特別有品位的哥哥。我撫摸著她散亂的長發,她看著我,就又躺在我的身上。
大二暑假發生的事情,出乎我們的意料,但年輕人做事並不想太多,所以彼此享受著年輕帶來的快感。

一天中午,弄完之後,我睡著了,是突然颳起的大風打在玻璃上把我吵醒。

我看了看,妹妹(也許我該改口了)趴在我身旁,只用浴巾遮住身體。看我醒來,似有似無的對我說到:我們以後怎麼辦?

我答道: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啊!

她用手拍我的肚子:討厭,那又不能總在家裡,被爸媽發現怎麼辦!

我壞壞的捏起她的胸部,說到:不是馬上可以去大學了嗎,我可以直接去你大學,爸媽不就不知道了!

一轉身,我把她壓在身下。

一開始我們都沒有安全意識,後來想想都怕,因為有次她的生理期出現推遲,萬幸只是偶然。

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飛快的過去了,轉眼我就又得走了。當然,爸媽給我的任務就是先把妹妹送到學校才能走。

我跟她說:我要假裝她的男友送她去學校。她同意了!

我們打包好被子等生活用品,開車出發。學校離家還有一段距離,一路上我們也有得沒得聊著。

她把副駕駛的座位往後調了很多,這樣就可以把腿給伸在玻璃下面。

我看著說到,在學校不可以這麼淫蕩,不能勾引男人,好好學習,順利畢業。

她則回到,那你要管住小弟,不能找女人,除了我。

我說到,什麼時候敢和我討價還價了?

她說從你佔有了我開始,你就是我的男人,難道我就不能管管自己的男人?

我笑笑。

後來她從閨蜜那裡得知,然後問我,跟她是不是第一次。

我坦白。

她很生氣:怪不得你表現這麼好,她說她一個好姊妹的第一次很糟糕…

我壞壞的問道,那我呢?

你就是一根老油條,跟我坦白有幾個女人。我說一個,大一的同學,只是比較多而已。我們對彼此的話深信,從不懷疑。

不得不說,小地方就是小地方,連學生的格局都小。把行李安頓好後,就牽著她的手她逛逛校園。

走到湖邊,我也會把她抱在懷裡。
那天,她18歲,所以穿了充滿成人遐想的黑絲襪,8月的天氣雖然還有溫度,但一不小心仍會感冒,所以

在她把紅色半截裙帶子扣過肩膀之後,我說:再披上一件毛衣外套吧。

學習不好的女生有個好處就是什麼都大膽的敢說,我說這是胸大無腦!

她說你要不要,有人要。

我收回!

陪她一起參加新生見面會,新生家長會等等。

晚上,我們在湖邊坐著,提到關於新生的事情。

我說,提防著壞學長,你這智商,我都怕別人把你拐走了。

她說,要不你留在這看著。

我說,是我的女人,誰敢搶?

風越來越涼,我扶著欄杆,她靠在我的肩上,兩個人開始沉默下來,因為知道能在一起的時間所剩不多。這個大學,確切來說,是這個城市被一條河流一分為二,有以這條河命名的地方為證。活水不斷流過,灌入校園的湖中,清新而又灑脫。

我抬起手,摟住她的腰部,說到,大學裡面好好學習,跟室友們多多分享,時常回家看看,也可以帶同學做客!

她咳嗽的回答著。

我摸摸她冰涼的手,脫下外套給她穿上,拿出紙巾,捏住鼻頭說,趕緊回去和新同學們說說吧。她聽話地甩了鼻子,卻出乎意料的從後背摟住我說,我想跟你待在一起。

我站在那裡,不說話,任她。

過了一會說到:我走了,你還有整個大學要開始,要勇敢面對一切。去買點水果給你解熱。

「軍訓累了一點,但要堅持,過了開始就好了。你知道我們那時候軍訓有多苦,學校還沒建好,所以兩個年級趕在一起,拉到一個長城腳下,睡得被子很薄,一屋子擠滿了人,更不要提吃飯的嚴格程度了。」

到了宿舍門口,我把水果送到她手裡。

她接過,沒回頭。

我小聲喊道:「陳雨佳,我會過來看你,經常,說好的!」

她沒回頭,卻見一隻手抬到齊嘴處,跑進宿舍,沒了蹤影。我站在那裡,若無其力,直到學生們陣陣走來,提示我該回去了。

一個人開著車,城市昏黃的路燈打在車裡,空蕩如斯,而大概20小時前,這個副駕駛上還做著一個俏皮的姑娘。

小城市的晚上,道路上少有車輛經過,路上的行人緊緊地走著,人們還是不太習慣在夜間出來活動,經過熟悉的高中路口,三三兩兩的學生手裡拿著厚厚的複習資料,想來應該是高三的,為了考上不錯的大學,每天都多在班級裡呆上一段時間,這麼晚了,應該是這樣的吧?我猜

我回到家,有短信,是雨佳發來的:

「建志,我把你的外套穿過來,忘記還你了。你什麼時候過來拿走?」

我回到:「留在你身邊吧,記得下雨天或者天冷的時候,多穿幾件衣服。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學校了,你也要認真對待大學,我會在北京想你,愛你的建志。」

她沒有回,我也沒有繼續。

清晨,我起得很早,簡單收拾好拉桿箱。窗外,太陽剛剛把大地點亮。歸校的旅程,是辛苦的,我拿起玻璃杯,兌著開水和冷水,喝了一點。打電話給父母說好再見,就出發了。

我一個人來到車站,搬動著箱子上上下下,過完安檢,終於可以安靜地等待火車到來。小城車站很破,但卻是不能避開的,就如同我們未來的路,必定充滿世俗的無奈與艱辛。

我的手機響了,是雨佳,問我,

坐上火車沒有?

我回到:沒有,不過快了。昨晚生我的氣嗎?

她答道:沒有。但你要說話算數,不准在外面亂找女人!

那,是不是我可以找個女人啊?我回覆。

滾,你要敢,我會直接衝到北京,打死她!

我說,好啊,你來北京,不就成了我找的那個嗎?

她好就沒回,但我也不敢把手機打開,因為怕它撐不過十幾小時的旅程。

後來軍訓過後,趕上十一長假,她就藉著去北京玩的機會,向父母申請來北京。而她坐車的旅途對我來說,就是煎熬。慾望從心臟伴隨血液流向每一個神經末梢,又會因為不得釋放而回流,那一刻,真的要炸裂開來,而引信就可能僅僅是一次牽手,只是還有1000公里的火花要慢慢點燃。

我在北京糟糕的車站等待著她,那時,只要跟車站人員攀上熟絡,還能悄悄地上站台。列車緩緩駛進,我一節一節的掃量,終於在狹小的走廊裡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,我敲了一下玻璃,示意她。她推著小箱走出來,淺淺的鞋跟,黑色絲襪,牛仔短褲只用一個扣子系在腰間,用過肩的帶子拉住,敞開的毛衣外套披在上身。

我向前接過行李,遞上去一瓶水。

把她摟在腰間,說到:「我在學校附近訂好了,只是先讓你要再勞頓一會!」

她捏住我鼻子,說道:「你好壞!」

那天,我帶著她從車站一直走到地鐵站旁,因為她說:想體驗下北京的地鐵。兩個人托著行李,行動並不很方便,而且距離也不算進。但時間就是走得飛快,一路給她講著所遇的古建築,雖然車站周圍並不是那麼安靜和美好

但管她呢,只要人好看,就ok。

這個地鐵站,是離這個火車站最近的,所以會有大量的旅客在這裡走向北京的地下,在去往各處,雖然不方便,但也總是擠擠攘攘,算是北京當時一道靚麗的風景。

雨佳是個聽話的孩子,爸媽忙於工作,所以配我們的時間少之又少,長這麼大沒離開過家,對北京的現象充滿新鮮感。我拉著她的手,跑到地鐵售票窗口處,掏出四塊錢,買了兩張票,遞給她一張,說到:等到進站時,把這個票往一邊的鐵欄杆上的感應區放著,不用鬆手,然後有聲音,提示你快速通過。

她拿著票,還是有點不懂,最後是我握著她的手,牽著她過的。

由於馬上就要到達換乘車站,所以我們站在開門處,而她,僅僅的抱住我的胳膊,我低下頭,看看那一頭美麗的披肩長發,禁不住上去吻一小口。

不得不說,換乘地鐵絕對是北京的一大敗筆,我們走了好久。她不停的問我,我只能說:我也不知道。因為就是不知道,每次經過這,也只是按照提示走上一圈,只要能通,誰還在意呢!

我們趕在上班高峰之前,所以,這條經過北京最著名商業區的地鐵,人還不太多,可以兩個人坐在一起,看看地鐵上的電視,還有地鐵黑洞裡的不只是怎樣處理,但能讓高速移動的人看得清的廣告。

很快就到了,我小聲說到:雨佳,到了,快別睡了,要下車了!
她累了,旅途很辛苦,而這是她獨自最遠的一次,我扶起她,拉上箱子,走下,出站。

路過一家水果店,我買了點她愛吃的芒果,還有鮮奶,算是給她的早餐。她聽話的接過,不一小會,就到了我定好的連鎖酒店,就在學校的對面

我說:這個地方滿意嗎?

她說:比我宿舍好一點點。

「但是這裡不隔音,會有一些奇怪的聲音!」我細語。

她壞笑到:又沒有人認識我。你害怕?

我突然用力抱緊她:那我要把你撕成碎片!

「好啊,反正也不用再受煎熬了。」

「那我怎麼辦?」

「你就趁現在趕緊啊!」

進了房間,只記得過後,突然想起忘記關門,一個月的時間不長,卻足夠我們在短時間內盡情揮霍。

我穿起衣服,並把她抱起來,說到:

「雨佳,休息好了嗎!帶你去見見我的朋友!從今天就叫我建志,而我,叫你雨佳。」

她親了我的鼻子,答應到:好!
 
[b]那夜過後,我知道跟她再也不是兄妹...憑什麼我們不能廝守!(三)[/b]

2015-7-3 13:01 cindyana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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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まま一,夏夜,明亮的閃電劃過小城夜空,撕開一道口子,雨傾盆而下,慢慢淹過馬路,直到沒過還是小屁孩我的膝蓋。我披著雨衣,背著騙財賣淫,一手打著傘,儘量讓雨水少打在她的頭上,向著爸媽在幾百里之外會議室緊急預約的當地最好醫院前行。直到看見阿姨,在那焦急的踱步,才稍稍平復害怕的內心。

那次,小女孩抵抗力差,感染急性腦膜炎,昏迷不醒,爺爺奶奶度假不在,我電話爸媽,讓我趕緊帶著妹妹去醫院找阿姨。

第二天,媽媽推開一切,火速趕回,在醫院門口,看到躺在病床的你,大哭。騙財賣淫牽著哥哥的雙手,整夜不曾放開,而我,索性就趴在床邊,睡著了。見著媽媽焦急的臉龐,也算徹底放心,見你脫離危險,我就要離開上學去。

我說:「媽媽來陪你了,我要上學去了……」

你鬆開我的手,答到:「好,哥哥再見。」

我躺在酒店床上,那個長大的小女孩枕在我左臂上,撫弄著美麗的秀髮,就像賣水果的商家仔細檢查著每個蘋果,生怕出現不健康的,影響美麗的臉龐。

沉默良久,我轉過頭,

說:還記得有一次你生了大病,我背著你去醫院嗎?

「記得。」

「其實,我害怕極了。」

「什麼啊?」

「不是你,是閃電和雷聲!」

「討厭,那你別背我出去呀,讓我自身自滅!」抓住一把頭髮甩向我的臉龐。

「我捨得,我爸媽還捨不得啊!」我抓住雨佳的手,把頭髮撥開,繼續到:

「我也捨不得啊,不然現在怎麼讓你躺在我的身邊,任我擺弄!」

她起身,坐在我的雙腿上,雙手壓住我的胸膛,頭髮如瀑布般垂落下來,肆意的落在被單上,眼睛叮著
我,我舉起雙手,順著她的手向上滑去。抬起大腿,把她移到我的小腹處……

十一期間,帶她走了北京著名的景點,逛逛我的校園,介紹給我親密的朋友,兩個人在ktv裡對唱情歌。
時間短暫,而我們卻有做不完所有的事。但必須面對終有離別的最後時刻,這應該是最考驗熱戀雙方。

最後一次親熱後,她累了,躺在那兒,眼神不捨的迷離。

我起身,說:你休息吧,我幫你收拾箱子!

除了幾件在中關村買的漂亮衣服外,還有買給爸媽的禮物,給奶奶帶的佛珠,剛好塞滿小箱。

我走到浴室,準備先收拾好自己,調水溫時,她走了進來,看著我,把我抱住,不說話

我把水龍頭關住,說到:

「雨佳,不要把氣氛弄得這麼傷感,好嗎,嗯?我答應你,有空就去看你,給你做好吃的,積極一點,我喜歡那個活潑可愛的女孩!」

「還不都是你害的,離開你,會不自主的想你,想跟你在一起,永遠!」

「等我過幾年安頓好,我定會把你帶在身邊,只是現在要你去完成自己的學業。」

「好吧!」

我解開她的雙手,仔細掃量這個熟悉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。不自主的吻上去,臉龐,耳根,把她狠狠地按在洗臉台前。

雨佳挽著我走出房間,這樣就不至於虛弱的兩人會跌跌撞撞。

辦好手續後,我們乘坐著公交車,送她。

我們故意選擇那種雙層車,並費力把行李也搬上去。那種車,狹長而高大,一般是外觀塗裝上一整條廣告,富有創意,且美觀,跑在城市道路上,顯眼好看,而且多數是電車,人坐在上面,安靜。

她坐在我身旁,靠著我,我用手把她攬在懷裡。在這個城市,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。

那時,北京的天氣還因為奧運會的餘溫,不太糟糕,我把玻璃車窗打開,讓風吹進來,一路上,因為兩邊的樹木向道路中間長開,所以會有枝葉不斷掃過車體的摩挲聲。十月,北方已經進入乾旱季節,冷風不斷從外面吹進。

陳雨佳開始不斷的咳嗽,我遞過去紙巾。說到:

「一個人注意身體,多穿點,也不准在別的男人前穿得太有暗示性。」

「討厭!」她用沙啞的嗓音回到。

「真感冒了?」

「可能晚上著涼了!」

我摸了下她的額頭,已經出乎正常的滾燙。

趕緊把外套脫下,給她套在外面,站起來

「馬上下車,去看看。」

「不,我要回去。」她無力的回到

我有點生氣。

「你這樣,讓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?不想讓我擔心,那就先吃點藥,再說!」

她哭了,低聲咽噎的那種。

我愣在那裡,不知所措,坐下來,用拇指去擦試她泛紅的眼睛,說到

「雨佳,聽我的,我們先去給你看病,再商量其他的!」

她趴在我肩上,嚎啕大哭。

一車人漠然,我輕聲解釋到:沒事,身體不太舒服而已。

把手輕輕放在她背上,任她。

在一家醫院前下了車,當然要感謝這個城市熱心的市民,他們總會給予需要幫助的人信息。

我把她包的嚴嚴實實,走進醫院。

雖然是小問題,我卻不敢有所大意。

大夫只給她開了幾袋沖水喝的緩釋能量劑,說多喝開水,注意保暖,過個幾天就沒事了。

在醫院裡用過第一次藥後,我帶她走出來。

路上,我說:「我陪你回去!」

她很驚訝,本想反駁,卻看我並不再繼續說,只好作罷,就如同以前多次像妹妹那樣!

車票很緊張,我沒能買到另一張臥鋪。

「既然沒有,那就把我的那張也退了,我們一起坐回去!」

這是個好理由,我也同意。

等車的過程中,我沒有說話,情緒低落,只是時不時摸下她的腦袋。

開始檢票,因為我們有座位,所以選擇人差不多走完了才起身,這樣就能避免公眾感染,加深病情!

火車上的位置恰好是兩個人的座位,而一排中,通常會有3個座位連在一起,雖然我一直沒弄明白,但大概是為了多掙錢。

列車在夕陽時分慢慢開動,駛出車站,一路向南。

那一天,天特別藍,清澈透明,如同剛被一場狂暴風沙洗滌過的巨石,留下了一條條清晰透明的痕跡。

即將落下的太陽,泛起冷色調的紅,把西邊照得冷冷的。

道口的下班市民要等待著火車通過才能通行,對他們來說,每天都要經過這裡,生活上還是顯得多少有些不便。

安頓好行李後,我讓她把鞋脫了,橫放在我腿上,半躺,至少舒服些,也打擾不到別人。一路上會不停的給她打開水,稀釋體內的餘熱。

半夜是難熬的,列車員會不停的走過,還有孩子的哭涕。

恰趕上她感冒的拐點,頭部發熱,身體卻是涼的,我抱著她,讓她不要說話,靜靜的靠在身邊,試著睡著。

早上的時候,她才開始好轉,慢慢眯上一會。正點抵家的時間差不多在8點鐘,我看看手錶,不去打擾她,讓她多休息一會。

在列車駛入駛入慢慢減速時,我輕輕的晃著她的肩膀,

「雨佳,我們馬上就要到了,醒來,該下車了!」

扶她穿好鞋子,早晨很冷,我讓她繼續披著夾克,走出站。

在出租車的後座裡,她再次睡倒在我的肩上。

回到家裡,我慢慢把她抱進自己的房間內,蓋上被子,開始端詳著眼前的一切,看似不重的著涼讓眼角多了憔悴,陽光的臉上佈上陰霾,而體重似乎也減輕不少。

輕輕吻了一下,便匆匆離開。
遵照媽媽的囑咐,我去買些排骨和蜂蜜。家裡面還有沒吃完冷凍起來的雞胸肉。
爸媽是學醫的,沒有時間陪我們,但卻從小讓我們改食譜,吃得更西化一些,所以我長得很高。雨佳也不差,只是出生後沒喝過母乳,身體有點單薄。
見她醒來,我把水溫剛剛好的開水遞過去。

她坐起來,靠著床頭,接過,喝了點。

然後,一動不動的看著我。

「怎麼了,有什麼不對嗎?」我不解

忽然,她把杯子放在床頭邊,把我抱住,我拗不過,只好跟著躺在被子上。

她在我耳邊輕聲到:「謝謝你的照顧和關懷。」

我有些遲疑,但一瞬間反應過來。

「我只是為我下一代考慮而已,只有健康的媽媽才能給我生兒子。再說,你現在還是我妹妹,哪有哥哥不管妹妹?」

「可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,只要我大學畢業,就要馬上嫁給你。」

「那是不是我們還要偷情2年啊,還是哥哥和妹妹?」

「那你也要答應我,在外面管好自己,不能碰別的女人,牽手都不行!」

「那我去當兩年和尚好了」

「不行,你還要滿足我!」

「是個有情人的和尚,還不錯!」

我坐起來,跟她說:「以後在家裡面,要注意一點,還是不要被爸媽發現。」

她點頭,果然還是那個聽我話的妹妹。

我說:「今天給做蜜燒排骨,還有雞胸肉,多補補身子,不然老媽怪罪下來,我擔待不起。媽媽永遠愛你這個撿來的漂亮閨女。」

「應該可以算半個兒媳婦。」

「就是兒子的媳婦啊,你還想抵賴?」

「現在還不是啊,等你娶了我才算,萬一哪天你被別人勾走呢?」

「有你這麼漂亮的,誰能勾走我?」

「你騙人,那為什麼之前找個?」

「那時,你不還真是我美麗的妹妹嗎。再說,我一個小夥子,出門在外,總得有所釋放吧,難道還想讓我去找?」

她摀住我的嘴。

「以前的,我不管。但你今後只准屬於我一個人的。」

我看著她,知道她和我一樣,是佔有慾很強的人。只是,我直接表現出來,而她更嘻哈。

「給你做好吃的去了,先起床收拾下自己。晚上,媽媽可能回來看你。」

我捏捏她的頭,走開。

先把排骨斷成手指長短,再用水煮一小會兒,再在干鍋裡爭吵,九分熟時盛起來,用配好的蜜汁,白醋,食鹽,和淺色醬油,燒熱,直接澆在盤子上,看上去誘人,吃起來可口。

做好後,見她還沒動身,我端到她的床邊,

「美人,不要沒事嗎?」

「我想讓你餵我!」女人真難伺候,看她這個樣子,成全她一次

「那我去給你拿個浴巾……」

幫她套好之後,還是不動,沒辦法只能拿起來給她遞到嘴裡,剛要拿開,就跟我鬧,說

「不體貼她,不吃了!」吃不吃是你的事,我才懶得管。

「好,我幫你拿著,你只動嘴就行了,沒什麼要求,把這些都給吃完,我陪著。」

「那你也吃。」說著拿起一塊,遞給我

事真多。

「好好好,我陪你一塊吃……」

忽然間,聽見開門的聲音

媽媽回來了,見妹妹躺在我的床上,和我們一起吃飯,愣在那裡。

我慌忙解釋到:

「騙財賣淫的房間鑰匙找不到了,早上回來就讓她先睡我的房間,我們一整天沒吃東西,所以就隨便做了一點,妹妹感冒了,不想起來,就在床邊……」

媽媽驚訝的點點頭,問到:

「騙財賣淫好些沒有?」

「差不多了,不用媽媽操心了」

她搶先我回答,擦了擦手,接過盤子,自己端著。

「那就好,在北京什麼原因導致的?」

「睡覺的時候,忘記蓋被子,著涼。」她認真的回

「你們怎麼住的?」

「我給妹妹訂的房間,她自己住,就在學校旁邊的鬧市街上,我一個人回學校,早上過去看她,白天一起出去。」說時遲,那時快,言語清晰,不留任何漏洞。

媽媽這才放心地出去換鞋,準備洗洗手。

我看著雨佳,暗吸一口涼氣,

「快點起來,準備好」

她才開始動身。

等她起來,因為沒換衣服,所以還是那套最好看的我最愛的著裝。身姿窈窕。

媽媽看著,先是把我數落一通:

「怎麼照顧騙財賣淫的!感冒了就不能等好了,再回來。當哥哥的,要時刻守在妹妹身旁,要是晚上出事怎麼辦?」

「我會在夜裡給騙財賣淫打個確認電話,知道她沒事才放心,早上也是一大早,就去找她。」

我小心翼翼地辯解。

見我認錯的語氣,媽媽看著一身漂亮行裝的妹妹,又厲害說道:

「騙財賣淫,趕緊去換衣服,小女孩要有小女孩的樣子,雖然也成人了,父母沒把你嫁出去,就要安分守己。」

妹妹不敢遲疑,就去自己房間了。

「給你們買了些東西,還有奶奶的。」

我邊說邊拿給媽媽看。

「還不錯,知道給你爸媽,好孩子。」

「是騙財賣淫挑選的。」

「好閨女啊,知道爸媽喜歡什麼樣的!」媽媽看著我,拿起衣服比劃。

媽媽是名護士,在家裡卻是最嚴厲的,所有細節都不放過,親自確認沒事後,才離開。但她更該慶幸有個比她聰明的兒子,反應極快,所有細節編得滴水不漏,讓她覺察不出有任何破綻,誰讓是她親生的呢?

我一直等到妹妹恢復往日的榮光才回到北京,大概一週左右時間。

也是被媽媽撞見的那一幕心有餘悸,所以,接下來的時間,沒有出格的舉動。

兩個人一起吃飯,出去,兄妹相稱。

送她回到學校後,我獨自離開。 [b]那夜過後,我知道跟她再也不是兄妹...憑什麼我們不能廝守!(四)[/b]

2015-7-3 13:01 cindyanan
我們只有疲憊不堪時,才會停下來。

我讓她慢慢感受身體的變化,學會互動。

也會帶她從小道偷偷走進圓明園,坐在廢墟上,牽著她的手,

「北京的冬天好冷!」

「是啊,所以要多多活動,多做運動!」

她衝我壞笑:「那也不至於折騰到我沒體力了!」

我說:「回去了,學學打網球吧,把身體練好了。」

「那會不會把胳膊耍得太粗。」

「即使你醜得像老太婆一樣,我也喜歡你。」

「不要節食,我喜歡肉肉的那個騙財賣淫。」

「可是,我只有吃你做的,才會長胖。」她把頭埋在我懷裡

「那你就必須一天三餐,不能偷懶。到了飯點,我會打電話給你,讓你不厭其煩,直到去吃飯為止。」

她笑了。

「回到學校,好好準備考試?」

她答應我一定。

雪後的圓明園,安靜而美麗,披上白衣的廢墟,暖暖地立在那裡,像在聆聽坐在那裡呢喃對語的情侶。

管理人員要考慮的則是安全,所以很快就會破壞掉這一切。

我摸摸她被凍僵的臉蛋,抱起她,一口白色的霧氣飄出:

「要走了,我送你回家!」
 二零一五,北京,春天似乎比往常來得早點,也許是經濟不怎麼景氣,相對以往,藍天出現的次數相對頻繁。我在北四環邊租了套房,這裡是個新的樓盤,老婆說,玻璃會厚些,晚上可以讓兒子免受噪音的打擾。工作日裡,通常我只會晚上回家,白天,老婆都會一個人去超市買點鮮奶和時令蔬菜,辛苦的是要一個人推著車獨自帶著孩子,排隊買單。有時候,會有一些熱心的老太太,一邊幫忙,一邊數落著家人。只要不是必不可少的應酬,我都會抓緊時間趕回去,準備晚餐。她還要時刻做好兒子的啼哭哺乳的準備,看著年輕的媽媽一邊抱著孩子來回踱步,一邊輕輕唱著兒歌,滿頭黑髮因為來不及護理,只從中間分開,在耳朵後面用皮筋擰成一股,也顧不上略施粉黛,憔悴損。等到兒子不再哭鬧後,她小心的放在床上,我會悄悄把飯菜端到桌上,然後從迷人的後背抱住騙財賣淫,她略帶疲憊的身子會向後傾倒,靠在我的懷裡,讓時間靜靜流淌。
 然後我小聲告訴她:

「我親愛的騙財賣淫,吃飯好嗎……」

2012年,夏天,我順利畢業,靠著某教授的推薦,在一家央企裡做工程師。

那時,我濃重邀請她來參加畢業典禮。

她精心準備,穿著我最愛的那套行裝見我。

我把她介紹給同學,一起拍值得紀念的時刻。

晚上,我有點醉,她扶我進酒店。

酒精對於男人的一大吸引之處在於:超過一定濃度時,會在你的血管裡流向全身,在毛細血管中遇到足夠的氧氣無限燃燒,如同一輛剛加滿油的頂級跑車,湧動出無窮的動力,唯一的壞處是會讓你身體累計更多的脂肪。

我不顧她的感受,把她壓在身下,吻她。

她極力迴避酒精的味道,卻拗不過。

我解開扣子,順著脖子,往下遊走。

她試圖控制住重重的呼吸,但身體卻出賣了大腦。

我快速地把衣服退去,在酒精刺激下,一次一次地嘗試衝擊高處的山巒。

那天,她哭了,恢復理性之後,我看見兩行眼淚順著眼角默默流下床單。

我不解的問到,企圖找到答案。 她用浴巾裹住誘人的身體,靠在床頭:

「我不想成為你洩慾的工具,不想看見你酩酊大醉,留下我獨自一人,連個說話的都沒有!」

「那我該,還不行嗎?」我有點煩

「多少次了!」一個堅定的聲音。

「陪老闆們喝酒,我願意嗎?不然誰來交房租,誰來給未來儲備足夠的物質,誰來給你買些漂亮的衣服,誰來……」我懶得解釋。

她快速起身,嘗試穿好衣服。

我拉住她,問到,

「又要幹什麼?」

「回家!」

我猛地一下,把她拉回床上,躺下

「明天,我送你。」便大醉的睡去。

她沒起來,應該很晚才閉上眼睛。

早上,我看見被子上有淚水擦拭的痕跡,但我不想解釋。

收拾好後,沒等我叫她,便自己起來,走到衛生間,盤起頭髮,打開熱水。我靠在玻璃門前,看著鏡子裡的她,忙著紮緊頭髮,面無表情。

「我去給你準備早餐。」

她沒理我,也沒拒絕。

給她買來的鮮奶,還有雞蛋。她接過去,也沒看我,很快的吃完。

我坐在那裡,看著一切。沉默好久,看著時間差不多,說到:「我們走吧!」

她搶先我拉起箱子,走在前面,沒有任何負擔的我,只好去準備退房的手續!

一路上,我們沒有說話,彼此沉默,直到火車檢票的最後時刻,我把票指示給列車員看,並示意把票給我身後的女子,對她囑咐到:

「回到家,給我打個電話,不想打,發個短信也行,讓我知道你安全到家,好讓媽媽放心!」

她眼睛盯著我,說到:「知道了。」說著便在列車員要求下走進火車,再也沒看我。但我站在那裡,直到列車開去,就是為了確認她安全地從我這裡離開,怕她一個人做傻事。

在回到住所的車上,我靠在窗邊,努力回憶關於這幾天的點點滴滴,女人的要求總是那麼完美,既要你在她看上漂亮的時尚衣物時,無可顧慮的買買買,又要你像個機器人一樣,對她有求必應。而很多時候,我們所處的是二元世界,兩者充滿矛盾,不可調和。即使是你最瞭解的那個人,也不例外。就如同馬路邊瘋長的樹木枝葉,想美化城市,卻給交通帶來不便。

中午時分,陽光開始變得熾熱,城市街道里,駛出大量撒水車,把主要道路弄得好像剛下過一場大雨一樣。空氣凝滯,加上這人造的濕氣,悶熱而沉重。

大概兩個月的時間,我們沒有給對方任何消息,哪怕說說遇到哪些煩心的事。對我們彼此來說,冷靜下來,仔細想想,也許是最好不過的。

我沒有閒著,作為工作中的新手,有好多技術問題需要熟悉,工程師的經驗就需要一點一點的積累。公司的安排是,要先去一線熟悉整個生產過程,然後才能做好運維,所以在老總的支持下,把我送到離北京很近的一家分公司,那裡是整個華北地區原料生產基地,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一線工人賠著我去看看化工基地的一個生產環節。他們的知識水品可能很有限,比如每次我說出很學院范的化工物件(不好意思,我只能假裝學院范,因為除此之外,別無所知),都需要我用手形象地比劃,但是畢竟在一線有十幾年的操作經驗,所以我對他們親手實踐出的物料比毫不遲疑。

而他們認為,需要我們去精確的計算出結果,他們才能執行下一步。作為一家有追求的企業,老闆派我來的目的就是基於物聯網的全自動化生產過程建模。我認真的走過每個生產環節,在筆記本上畫出長達幾百頁的物料流動過程。當完成最初的化工環節後,將由開發軟件的輔助我共同完成。

連續工作,很辛苦。當我給自己放了一天假時,忽然想起,遠方竟還有值得懷念的人。我馬上拿起電話,撥了過去,她接了,但只是很禮貌的回:

「喂……」

女人就是變幻莫測的東西,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她的腦子裡蹦出什麼味的巧克力。所以你想搞定,就必須直接,給她不留下任何思考的時間

「我想你了。」

見她不知所措,電話那頭一直沉默,我繼續加料增大火力:

「在我忙碌的兩個月裡,無時無刻。但我必需學會克制住念頭,這樣,才能完成工作!」

她有點動心,說到:

「我喜歡那個風度翩翩,擁有完美身材的哥哥。」

「那我為你再下一次決心。」

「不過,我更喜歡會在我看上一件紀梵希的女人專屬品時,能毫不猶豫給我送到身邊的陳建志,他還會給我做好吃的,儘管讓我胖了不少!」一陣笑聲透過手機傳來。

我喜上眉頭,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
「過得怎麼樣呢,過去?」我問到:

「還可以,學習累了一點,但還好,不用求助你,我也能憑自己考過專業課了」

「這麼說,你得感謝我嘍!」

「討厭,害得人家一個人去上自習,你都說的出口!」

「那是我的錯嘍,讓大美人孤苦伶仃!」

她笑得合不攏嘴,許久才停。

「但是,我真的想你,真的」我發自內心:

「可是你也不能回來,怎麼辦?」

「等你放假,帶你私奔,就去海邊吧,廈門行嗎?」

「那我等你……」

因為連續不停的工作,所以等到差不多完成時,就差不多趕上十一長假,這次,老總提前讓我休假。

我偷偷回到家,在她校園裡狂吻,以彌補一整個季度的遺憾。

我讓她回家收拾好衣服,然後一起悄悄南下。

在火車上,我們可以安心摘下眼鏡,在充滿味道的私密空間裡親吻,她坐在我的腿上,我摟住她的腰,在狹小的車廂走廊邊,望著窗外的風景。火車速度很慢,因為山路崎嶇,所以在那個久遠的年代,鐵軌只能無奈的沿著河流一點一點的往下走,這樣終歸可以到達海邊。她沉溺在窗外的大山,若有所思,而我抱著她,儘量讓她舒服些。

廈門,是個好地方。我們會假裝成一對學生情侶,坐在沙灘上,任海風吹亂精心打扮的秀髮,我把她攬在臂膀之中,拿起燒烤,放在她塗上酒紅色的嘴唇邊,那個時候正趕上流行這種復古式的唇膏打扮,記得美國一個流行歌手在當年發起一張叫做《紅》的音樂專輯,而封面正是一張嬌艷欲滴的紅唇。她輕輕咬上一口,再接過去,送給我。

夕陽遠去,潮水湧來,一次比一次向前。流下光滑的蚌殼,擱淺在沙灘,行人們開始慢慢離開,慢慢的,開始變得荒無人煙,而我們,背著夕陽,相互倚靠,看著霧氣瀰漫的對岸小島,相顧無言。用一首當下的流行歌曲來說:長鏡頭裡,我們沒拍下太多淚流,只有涼風藍海和沙丘。

在短租房裡,我們盡情親熱,盡情喊叫,這根本就不是問題。我們不怕被別人知道,只因素未謀生。

我們曾經掙扎,我們曾越過無邊黑暗,黑暗過後,是深淵,我們深陷其中,無法自拔。

但我們更加堅持,對對方無比忠誠,無偏執,不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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